暮颜等人一旁站着,不敢一丝言语。
只见那太医眉头紧锁,神色凝重。片刻,便见神色缓和不少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起身说道:“从脉象上看,已是平稳了不少,并未伤及肺腑!然,切不可心急,以免急火攻心,期间更不可食大补之物。”
“有劳太医!”朱砂说道。
“我将方子开了,姑娘去取药便是!”太医向暮姮揖了揖礼,又对朱砂说道。
“是!”朱砂应着,随太医向外走去。
忽地,暮颜疾步上前道:“我与你同去!”
朱砂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
二人随太医来到正堂,只见那太医打开药箱,取出纸笔,细细写到:茯苓一钱,甘草一钱,羌活两钱,桔梗……
暮颜识得,心中疑虑,不禁念道:“这子确实是治疗风寒的,只是为何太医您开的剂量却小了些?”
“姑娘竟懂医术?”太医大惊。
“幼时体弱多病,算是久病成医,今儿在您面前也只作班门弄斧。”暮颜说的是实情,幼时与母亲在侯府别苑时,长年与药作伴,后大了些,才算脱了苦海。这期间懒懒散散地又读了医书,后又觉得枯燥无味,加之母亲的缘故,便放下了。
“已是不易了!”太医赞许的看着暮颜,又道:“这剂量虽小了些,药性却不受影响,这药性温和,不伤五脏,不损六腑,这是利;唯一不足就是病愈的会慢些,正如老话所说病去如抽丝,微臣也是为婕妤贵体着想。”
“受教了!”暮颜微微一笑。
“这几日可让婕妤到院子里多走动走动或多见见阳光,心情好了,自然也就愈的快些。”太医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