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的间隙里,被她咬着唇瓣的男人,气息也愈发粗重。
沈宴礼躲开她的吻,尝试解释:“晚晚,我没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衣服都脱了,还能有什么意思?”周芸晚才不听他的辩解,事情都发展成这样了,她才不管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呢,该怎么做就得怎么做。
这么想着,她便霸道地掐住他的下巴,不准他逃离。
“假装不从这种把戏,一次两次就差不多了,再装下去就真没意思了。”周芸晚和他挨得很近,几乎能够看清他浓密的睫毛,轻微抖动着,似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显然,他也快忍不住了。
可他还要忍!
他到底在忍什么呢?
明明是他先向她发出做恨的信号,紧要关头,他又是在顾虑什么?
她又不是不答应,甚至还这么主动地迎合他,他就不能配合点儿吗?
周芸晚越想越觉得恼怒,撅了撅嘴,一脸委屈地说:“你是故意想惹我生气吗?还是说,你在玩欲擒故纵?”
此话一出,周芸晚自己先被雷得打了个激灵,羞赧地红了脸,她现在好像古早文里的霸总啊,这个台词实在有够土。
不过土归土,上头也是真的上头,她感觉整个身体里的血液都在翻腾,热度持续上升,恨不能当场霸王硬上弓,告诉他她有多想要了他。
偏偏沈宴礼铁了心要和她对了干,脸都憋得涨红了,还在劝她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