郿县县令坐在上首,大殿当中站着一群身上带伤的中年人。
这些身上带伤的人,正是梅县孟西白三族的人。
“郿县县令,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县令,县尉,三班衙役,三千县兵,为何全部被你罢免?”白氏一族的主事朝着郿县县令喝问道。
白氏一族的主事脑袋上包裹着纱布,他的伤势正是被李由打的。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现在的郿县县令,可不是当初任由他们孟西白三族欺负的郿县县令了。
人家郿县县令手里有三千县兵,手里有兵权,腰杆子就硬。
郿县县令扫视了一圈孟西白三族的人,语气冰冷的回答道:“县衙的官职罢免,本官何须和你们这些草民禀报?”
白氏一族的主事刚想发怒,眼角看到取代了三班衙役,全副武装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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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士兵,他们心里还有心理阴影来着。
当初,就是这些士兵揍的他们。
看到这些士兵,他们就想到了一秒六棍。
好汉不吃眼前亏,郿县县令手里有兵,他现在是大爷。
白家主事咬牙吃下这个闷亏,继续朝着郿县县令问道:“那县令为何抓我孟西白三族的子弟?”
“已经关了这么多天了,也该放下了吧?”
郿县和咸阳的孟西白三族,之所以能够断绝联系,还是郿县县令的功劳。
郿县县令派人封锁了郿县前往咸阳的各处道路,但凡是孟西白三族前去咸阳报信的人,一律抓起来,关进了大牢。
从咸阳来郿县的孟西白三族的人,也全部抓起来,关进大牢。
这两波孟西白三族的人,倒是在牢房里对上了消息。
但是,他们都被关在了大牢里。
消息在牢房里对上了,结果,传递不出去,等于没对上。
郿县孟西白三族的人也是实在忍不住了,这才联合起来,找郿县县令要人。
他们也没有想到,从前任由他们拿捏摆弄的郿县县令。
这一次,他的腰杆居然这么硬。
今日,郿县县令不仅仅是不放人,甚至,就连一丁点的面子都不给。
他守口如瓶,就连一点点的消息,都不给他们透露。
放人?
郿县县令绝对不会放人的。
只有等到咸阳的消息传来,一切大局已定,牢房里的那些人没用了,他才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