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可怜的三娃,又被打了板子,毕竟老夫子心里有数的紧,同样是板子,有的娃儿该重拿轻打,有的娃儿是能够狠狠的打的,连样子都不用装的那一种。
边打还边念叨:“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读了半年,你连人之初的初都能给我写错,你是不是该打,还有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将三字经抄一遍,单凡抄错一个字,都手板十记,须知,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文章本是千古事,连字都能写错,今后如何文传千古”
大宝和小念在边上看的心惊胆颤,听说过夫子打手板,真没有想到,这手板会被打的连握笔都困难。
对大宝小念,夫子倒是挺上心,耐心给他们写下名字范本:“你们今日先不必学其他,先将自己名字写会,需知,这名字将会伴随你们一生,丝毫马虎不得”
可怜的俩娃,哪里知道这夫子心中怨念难消,哪里还有心思授课。
秦维明不知道,三个娃娃今天的待遇,他来到老张家的宅子前,台阶依旧,大门依旧,门神依旧,对联依旧,就不知道这锁是不是依旧。
倒也不用去翻青石大砖,将钥匙收走,在门前站立许久,这才慢慢离去。
此后,自己和二哥少了座靠山,怕是他在酒楼的日子也不会如往常般自在了,该得再寻门生计了。
连续十数日,除了教姐姐读书识字,他每天都会镇子里转转,也会来到这老张家的宅子,将门窗打开透透气。
老张家书籍不少,就连玉器摆件都不少。
更不要提米面粮油,锅碗瓢盆,床单被褥,一应俱全,如果不是衣柜少了些许换洗衣物,任谁都不会想到,这家人已经悄然离去。
他倒真没有动屋子里任何器物,就连抽屉搁着的新区币都没有动用一分。
不过一时手痒,将俩件玉石摆件的灵气给收了个干干净净。
当然了,房契自然会收入囊中。
这万一要被哪个不开眼的拿走,他不得哭死。
咋的,他不取走,难道还要便宜他人啊。
这老张还真是古怪,将房契放到鸡毛掸子的把手里面,要不是自己自己感官异于常人,还真不一定能够发现。
这个老东西,算准了自己会不时过来帮他打扫房间灰尘。
就在他出门时,撞见粮铺关掌柜。
“秦小哥,张管事回来了?”
“没呢,我是依照爷的吩咐,每天过来打扫院子,关爷,您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