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突然之间静悄悄的,凌风拿出香烟点燃了一根,随后将烟分别递给了朱建军和张子恒。他们很默契的将烟点燃,不一会,包厢内就被烟雾缭绕起来了。
朱建军将烟灰弹在地上,缓缓开口说道,“明天我们陪你去一趟医院吧!朋友一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锒铛入狱。”
另一边,我看着手机上来自母亲的视频通话邀请迟迟不敢接。前段时间,弟弟放假回家的时候,我转了笔钱给他。让他回家的时候给爸妈各带一台智能机回去。而他们那两台按键手机已经被锁在柜子里了。
弟弟在家的那段时间多多少少的教会了他们用智能机,并且家里也接通了网络。
迟疑许久,我最终还是接受了视频邀请。视频里,母亲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我,画面仿佛定格了一般,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和担忧。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发不出声音。
过了一会,视频里的她似乎在晃动,原来是她的手情不自禁的颤抖着。她的眼睛紧紧地看着视频里的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努力地想要忍住,但最终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惊慌失措的说道,“妈,你别哭。我没事的。”
母亲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抽泣的问道,“吖妹,你怎么了?”
不忍心欺骗母亲的我将镜头缓缓移到了我打了石膏的腿上,“没什么。前几天下班骑电动车被撞了。”
我从病床上下来,单腿原地跳了几下 接着说道,“你看,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母亲听后松了口气,但仍带着责备地说,“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们。”
这时父亲也凑到屏幕前,一脸严肃道,“肇事者找到没?得让他负责啊。”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父亲这个问题的时候,恰巧护士进来查房了。我连忙扯开话题询问起了弟弟近段时间的学习情况。
挂断电话后,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出院了直接回家?怎么回啊!拿着行李单腿跳去客运站?但想起父亲那张严肃的脸庞,不回去的话他指定会来SZ这里找我接着藤条加碘伏,边打边消毒的…哎…难搞哦!
我躺在病床上朦朦胧胧中听到了些许响动,好像是病房被推开了,又查房?我心里正纳闷呢!护士大清早的不是已经交接班了吗?
我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向病房门口。
“九点多了还在睡?”朱建军站在门外看着我说道。
我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你们不用上班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凌风从朱建军的身后走了出来,“今天周末啊!想你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