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的人们,无论是何种身份、职位、家庭背景,又或是何种原因来到这里,全都在惊吓中无目的的抱头鼠窜。
卫兵们匆忙的绕着广场来回奔跑,半天也没看见他们有什么实质性的收获。
结果竟是广场里的所有人都被拦下,包括那些已经坐上车离开的国务大臣们。
人群中一个秃了半个头、身材矮胖的中年男人掏出手帕在仓皇的擦着脑门上豆大的汗珠,站在他身侧的有两个女人和几个年龄不齐的孩子。
围在他们身前的是几个穿着锦绣战袍的荣誉士兵团的指挥官,几个人聚在一起不知道聊些什么,但那个秃头大叔汗如雨下,连带着他身边不明状况的妻儿也都跟着焦头烂额。
刘之言从温清照口中得知,那个秃头大叔是公司的人,不是别的,正是皇室控股的翁菲罗斯。
人群都疏散完毕后,广场中央蹲着几百个不明情况的游客,那些鸽子都被捉了起来,如果细数的话,应该是少了13只。
另一边站着的是一群穿着红蓝相间、后背纹有天平图案的督察厅的审查员们,这其中就有黄新元之前提到的那位女士。
后经黄新元提醒,刘之言才知道她叫萨德。
王宫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们这些远道而来的觉醒者自然也走不成了。
从殿外向他们迎面走来的正是皇室卫兵团,领头人是那位在机场见过的卫兵总督:萨法尔·曼。
即便这次穿上了铠甲,她还是那么风姿绰约。
“各位还请稍安勿躁——”
萨法尔的声音洪亮又广阔,在如此吵闹的广场上,依然能传至每个角落。
刘之言不经意的一瞥间,广场正中央的那座雕像正在被几个工人合力拆卸架走。
或许,那次被泼上油漆的雕像也是这么被解决的吧?
除非他们事先雕好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否则这么大面积的血污,光靠清洗怕是不够的。
“刚才死人了吗?”
“死了。”
“死了几个?”
“没数,但我确定是十三个。”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