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有没有啥家伙事儿啊?”
“我不知道呀哥。”
“你下去看看去,要是有的话,给他整过来,让他道个歉啥的,过来说两句软话!”
“行,哥,我知道了。”
丁建转身从大门口就要出去了,屋里人也看见了,当时还说呢:“哎,不是,加代,你这兄弟是干啥去呀?”
“出去上个厕所去。”
“不是,咱这屋里不就有厕所嘛,出去干啥呀?”
“让他出去吧,出去上去。”
其他人也没寻思别的,你像那个国强,他胆儿是比较大的,比较血性,旁边的江洋啊,包括王亮,胆儿都不大,当兵的时候胆儿就小!
国强当时这一看:“班长,不是我说别的,我不管他是谁,就是你一句话,你要说磕他,咱直接过去打他去,你看我今天废不废他!”
“打啥呀,国强啊,都啥年代了,咱不是以前了,你要说以前,我过去我直接收拾他,完了咱们直接就走,现在不行了,我都有家了,孩子都五岁了,人家一个电话,叫好几十人,你怎么打呀?你再说这边给人打了,那边找我家去了,我怎么整呀?”
人家杜家勇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呀,你现在你得考虑家人了,你得考虑后果了。有的老哥可能听到这儿,说这一帮当兵的怎么能这样吗?让人给欺负成这样,怎么没人敢吱声呢?一点儿血性都没有吗?
不是那么个事儿,万事万物,你得讲究个相生相克,你得考虑个现实,你再当兵的吧,你怎么地,不是老百姓啊,你不吃五谷杂粮啊,在人家面前,你就得低下脑袋,你就是整不过人家,啪啪打你嘴巴子,你就得低头!
国强这一听,说一个电话好几十人,当时也蔫吧了,你也整不了人家,就少说话吧!
这边,等说丁建这一下去,后备箱一打开,下边是一个隔板,里边有个车轱辘,他一看,还行,里边两把五连子,但是已经是旧的了,好不好使都不知道了。
丁建这一拿出来,旁边还有花生米呢,往里咣咣的一按,啪的一撸,还行,还好使!
一个人,转身上来了,丁建这一上来,会怎么收拾这帮小子?丁建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那绝对是个手子,属于代哥底下的猛将,丁建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丁建打这夜场门口就回来了,当时这一打听,三个九的包房嘛,人家那屋玩儿的可嗨了!
徐伟,包括二龙,全在那儿玩儿呢,又来了四五个哥们儿,后来的,属于外地过来的哥们儿,这屋里热热闹闹的,连唱歌带呜嗷喊叫的,那丫头在那儿伺候人家,咱说句不好听的,那就跟狗似的,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
酒啥的啪嚓的一摆上,你必须得给我喝,一瓶接一瓶的,你像刚才在杜家勇那屋,你在这儿耍个小脾气:“哎呀,不行,我不喝了,你们喝吧!”
吹牛b,在这屋不喝你试试,我直接给你打跪下,啪嚓一个嘴巴子,你喝不喝?全都得消消停停的,真是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云南含桌角那个,那指定不是个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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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吧,屋里玩儿的热火朝天,有的人把那个手吧,都说不上插哪儿去了,你是洗手还是暖手了,整不清楚了。这边,丁建啪嚓的一脚,把门给卷开了。
丁建呢,上身穿个小风衣,下身穿的牛仔裤,这把五连子在怀里这一夹,用风衣这一挡,里边人也没看清,本身那个灯光就挺暗的,门这一打开呢,徐伟下意识的,在那儿光膀子嘛,身上纹龙画虎的,这一回脑袋,不认识,说这小子有点儿面生,刚在那屋儿出来嘛,但是他没仔细看!
丁建呐,就在这儿站着,五连子还没掏出来呢,旁边这二龙也是,这一看,说到:“谁呀这是,你干啥的呀?”
丁建往前这一来:“妈的你是徐伟呀!”
旁边那些个丫头,尤其刚开始跟丁建那个丫头,叫什么小雪的,长得挺漂亮的,在那屋儿就没瞧的起丁建,说这帮穷鬼,装鸡毛大哥啊,看你们点那个酒,那是啥玩意儿啊?
人家服务员天天在那儿喝,人家还不知道吗?说你们这帮穷鬼,真没看上丁建,等丁建这一进来,说这小子是不喝多了,这不酒蒙子嘛!
旁边那二龙往起这一来,一米八多的身高,五大三粗的,身上全是花儿,往起这一来:“你谁呀你,嗯,你干啥的你?赶紧出去来,赶紧给我滚!”
丁建根本就不理你这茬儿,把这把五连子啪的一抽出来,往前这一顶嘛,二龙当场就老实了:“哎,兄弟,你这没必要吧!”
此时此刻,二龙呢,有心让谁呀,让徐伟说一句话,但是这边徐伟也吓麻爪儿了,没敢吱声儿,丁建这一看:“妈滴,给我跪下来,跪下!”
“不是,哥们儿,咱们这没必要吧,你有什么事儿呢,咱们咱商量商量!”
“给你商量个嘚呀!”
说着,顺旁边,耳朵旁边,咕咚的一下子,这一下子给二龙震住了,不等丁建说话呢,咕咚的一下子给跪下了,啥多余的话没有,直接就跪下了。
丁建这一回脑袋:“站起来来,站起来!”
这边一看徐伟嘛,徐伟这一看:“不是,兄弟,咱之间不认识吧,你看你是有什么事儿,咱好商量,你这没必要吧。”
“什么没必要啊,我跟我过来来,上那屋去!”
“不是,兄弟,你看你这……我叫徐伟,我是德州本地的,你看我……”
“看你个嘚呀,跟我过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