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为张训介绍起了在场两人。
“训之,快来,这位就是写出《似水年华》的嘉德·让·罗贝尔先生,另一位就是文学报的主编,写出《白与黑》的汤思达·伯约翰先生,也是我的老板。”
张训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迫不及待的上前握手问好。
这两位可是法兰西文坛大名鼎鼎的人物,如果能有这两人的帮助,他的路一定走的更加顺畅。
这些日子遭遇的种种让他更加深刻的意识到华人如今在世界各国的处境,也让他对名利更加渴望。
实在是孩子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苦,结果在平行世界的民国半个月就把二十年都没吃的苦全吃了。
嘉德·让·罗贝尔也是十分高兴,要不是汤思达·伯约翰的阻止他怕是马上就要跟张训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
此时门童莱昂还想垂死挣扎,却被经理眼疾手快的叫巡警捂着嘴拖走了。
等到人都走远,经理才后怕的用丝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心想总算没有犯更大的错误。
他殷勤的跑到正在说话的四人面前,说道:“罗贝尔先生和伯约翰先生,真的很抱歉,让两位的客人有这么不好的体验,这是我们和平咖啡馆的失职。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也为了表示对几位客人的补偿,今天诸位的所有消费都由我们买单,我也会亲自为几位服务。”
能当上经理的人自然也不是普通人。
可以说经理提出的这些补偿十分有诚意了,伯约翰闻言十分满意,而罗贝尔对此可有可无,比起经理的补偿,他更在乎张训跟邓佑君,尤其是张训的态度。
其实事情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就连邓佑君都有些息事宁人的意思,但张训不甘心。
凭什么呢?
受欺负的明明是华国人,补偿的对象却是法兰西人。
这是什么道理?
但形势比人强,张训也知道坚持下去对他没有好处,但他还是说了。
“先生,比起你亲自为我服务,我更想要的是和平咖啡馆能出一个告示,永远不会再歧视任何人的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