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正方说的也有道理,但他就是觉得,现在这样不是对的。
临睡之前他在心中模糊想道:也许他该去问问张训他们,也许会得到一个好的建议。
而此时的张训正因为家中来信整日发愁,不知该如何回信。
旅馆房间内,暖黄色的灯光映照在正坐在桌前的张训身上,从而在地上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
影子的手中正拿着笔,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许久了。
张训长叹一声,还是将笔放了下来。
他该怎么说呢,该如何跟原身家人交代呢。
他对原身家人的了解只有日记与信中的只言片语,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感情,但这终究是这具身体的家人,若是自己寄予厚望的大儿子突然失联,这对他们该是多大的打击啊。
而且从他们愿意送女儿去读书的举动来看,原身家人也是十分开明的,也许他们会理解自己呢?
张训纠结半天,最后还是窝囊的选择了逃避。
他安慰自己,反正法兰西离着津市这么远,就算现下写了信也要两三个月才能送到,迟个一两天不碍事的。
张训晃了晃脑袋不再想这些,转而开始准备新书。
距离《L''étranger》的完结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他也是时候该写本新书了。
而新书他也已经选好了,就是在蓝星闻名全世界的儿童读物——《小王子》。
他想,正处于低迷的法兰西人民,应该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