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再往法兰西,污蔑

处理完克莱尔的事情没两天,张训便收到了来自法兰西的信件。

嘉德·让·罗贝尔同意给张训写寄语,同时也跟汤思达·伯约翰说了这件事,对方表示愿意跟着一起聊聊。

并在信里附上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就在第二天的上午,巴黎文学报的总部。

时间太赶了,又没有约在休息日。

张训只能先给亚历山大·伍德去了个电话,告诉他现在就开始准备,下午就要启程前往法兰西。

而他自己则是急匆匆的赶往院长办公室,跟查尔斯·道格请了两天假。

查尔斯·道格虽然对张训耽误课程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给他批了假,只是一再叮嘱让他回来必须将落下的课程全部补上,并且最后的期末作业绝不接受A以下的评价。

张训苦着脸应了下来,并带走了查尔斯·道格给自己老友准备的那瓶十分名贵的红酒。

据说是他托关系买来准备在新年宴会上喝的,但听到张训准备去法兰西与嘉德·让·罗贝尔见面后还是忍痛割爱了。

毕竟两人虽然时常通信,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把这瓶酒送给对方,也算是他的心意了。

张训小心翼翼的接过盒子,一脸郑重的表示自己一定会送到嘉德·让·罗贝尔的手上之后便急匆匆的赶往了伦敦与亚历山大·伍德集合了。

虽然张训通知的匆忙,但亚历山大·伍德自打张训应下来这件事后便一直准备着,因此没用多长时间就准备好了。

倒是张训,因为处理的事情较多,还要从剑桥赶往伦敦的国王码头,所以花费的时间长了一些。

等到张训到了地方,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左右,而亚历山大·伍德也等了将近三个多小时了。

两人登上轮渡到了加来,天便彻底黑了下来。

“亚历山大,也许我们不应该在这住下,而是直接坐火车前往巴黎,毕竟我们的时间并不富裕。”

亚历山大·伍德看了眼手腕,不得不承认张训说的是对的。

“张,你是对的,看来我们不能停下了。”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只能马不停蹄的赶往加来火车站,坐上了最近一列前往巴黎的火车。

好在巴黎作为法兰西的首都,几乎是每列火车的必经之地,两人倒没有因为等车而浪费太多时间。

上了车两人便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因为是晚上买的票,所以两人既没有买到卧铺又没有买到连座。

好在两人都在同一个车厢,彼此之间倒也能有一个照应。

亚历山大·伍德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即使他这个年龄被称为男人的黄金阶段,但他的体力终究比不上小伙子。

就像现在,张训还清醒着,而坐在他侧后方的亚历山大已经开始打起了呼噜。

张训倒也不是不累,只是车厢实在是太吵,习惯了安静入眠,这会儿确实有些睡不着。

张训的箱子里那瓶酒占了一半的位置,余下的便是张训特意为嘉德·让·罗贝尔准备的顶级红茶和为罗伯特夫人准备的特级玫瑰花茶。

除了这些,他在法兰西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了,倒也没必要费心准备。

也许是因为火车前进的节奏太催眠,慢慢的张训也有了些睡意。

只是临睡前张训想着箱子里的那瓶红酒,到底还是去了趟厕所,将东西放进了【异次元空间】,这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张训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与肩膀僵得厉害,他龇牙咧嘴的揉了揉,随后便抬起手腕准备看一眼几点了。

只是还没等他看清表盘上的时间,他的手腕便被人猛地拽住,随即一个大力的拉扯将他扯出了座位。

张训的座位是靠着窗的,腕表被他戴在了右手腕。

因此当他被人拽着往外走的时候十分狼狈的踉跄了几步,随后一股莫名的火气便升了起来。

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张训也不是刚开始的那个文弱书生了。

方才被人制住也不过是因为他刚醒没反应过来而已,但现在他是彻底清醒了,手上一用力便想将手腕挣脱。

可是那个拽住他手腕的外国男子手劲格外的大,一边拽住他的手腕一边恶狠狠的用法语大声喊道:“你这个该死的支那猪,这是我的手表,怎么会在你的手上!是你偷了我的表!”

这时坐在张训侧后方的亚历山大·伍德也被这里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的坐直身子,同时口中不自觉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该死的,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吵?”

亚历山大·伍德揉了揉眼睛,嘟囔道:“是到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