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一阵之后,李婉宁回过神来。只要人没有受到伤害就好,至于这些困难和坎坷,不就是人生一种体验吗?哪个人的一生不是在解决各种问题中度过的?穷也好,富也罢,各有各的磨难,各有各的苦楚。
“母亲,要不要我们留下帮忙?”刘伯青一脸难看,这些地里也洒下了很多他们的汗水。
刘伯礼皱眉看着这一切,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损失:“是的,母亲,万一需要抢收什么的,我们在的话多少能管点用,不然让四弟和五弟去学堂,我们几个就留在家里帮忙吧。”
刘伯琛在边上抗议:“我也想留下,我也想帮忙。”
看了大家一眼,李婉宁边往回走边道:“你们留下也没太大意义,这是村里和镇上的大事,该由大人们来解决,抢收是不太可能的,我们家的收了,野猪也会去找别人家的地,所以相信镇长会解决的,你们不用太过担心。”
莫说镇长目前看起来还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单说这地里的六成都是要上缴朝廷的,作为当地负责税收的直接官员,镇长于公于私都不可能袖手旁观,所以肯定会以解决后患为原则来处理这件事情。
这么一会会儿几个人也想通了,刘伯远率先做了决定:“那我们先去书院,如果有我们能做的,母亲可以随时来书院叫我们。”
说着也不废话了,几个人分头行动,洗漱得非常迅速,杜若也来不及给他们准备午饭,李婉宁拿出五十文钱递给刘伯远:“今天中午可能不给你们送饭了,你带着弟弟们去食堂吃吧,都吃饱点,现在也不需要你们从嘴里省这一文两文的。”
“好的,母亲,我们知道了。”
说完李婉宁也来不及管他们,就自顾自的洗漱,然后赶紧又去了地头。
她们到的时候,村长已经来了,看着被糟蹋的庄稼,也是一脸唏嘘:“李夫人,看来最近山上的野猪没找到食物,就下山来了,你们这里靠山最近,所以选了你们这儿。”
李婉宁行了个礼:“村长,损失已经造成了,多说无益,但这肯定不会是它们最后一次来,咱们得想办法逮住它们才行,不然今年咱村的庄稼都不够它们祸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