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子开到开方锐临时住房门口停稳后,此时已经很晚了,招待所院子里的房间窗户里,没几个有亮着的了。夏侯雨一看方锐睡得正酣,连忙摇了摇她:“快醒醒,方锐,快回屋里休息去。”
方锐不耐烦地嘟噜了一句:“干吗嘛”后,又转身昏睡去了。
夏侯雨一看这阵势,知道她醉得确实不轻,又把车子开到自己家的院子里。先将房门轻轻打开,拉开灯后,又扳回吉普车旁,轻轻地将方锐抱出车子,往房间里走去。
看怀中的方锐仍然醉得不省人事,夏侯雨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时令虽然已是秋季,但“秋老虎”的威力仍然很强大。方锐穿着很单薄。夏侯雨看见的方锐醉态更加动人了:桃红色的腮帮像刚打完胭脂,洁白的牙齿整齐地排列着,一头浓密的黑发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单薄的衣服罩着隆起的胸部。这可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啊!他试探性地将手在方锐的前胸摸了摸,见方锐全然没了感觉,知道方锐这次是真的喝醉了,就轻轻地将她的衣服脱下去,那美丽的肌体完全曝露在夏侯雨的跟前,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立即扑过去……
第二天早上,方锐仍然感到头重脚轻。她微微地睁开眼睛看了看,迷迷蒙蒙的感觉不对,一激灵,发现身边躺着个男人,一看是夏侯雨,一下子清醒许多,吃惊地问:“你、你、你怎么在我这儿?”再一看不是自己的房间,又惊恐地问:“我,我,我怎么在这儿,我这是在哪里呀?……”
此时夏侯雨也醒了,看了看方锐,发现她正用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刚想开口说话,方锐已经发现自己一丝不挂了,赶忙抓过一条被子。此时她感到下身隐隐作痛,立即明白了,像疯了一样使劲地捶打着夏侯雨,并高声叫骂着。夏侯雨并没有躲闪,只是茫然地看着方锐,然后快速地穿上衣服。方锐一边大声哭泣一边骂道:“你赶快滚出去,我要穿好衣服去报案。”
夏侯霖是五一农场党委常委领导干部,按照党委常委的住房标准,他们家住的是单门独院。除了主房,旁边还有一间侧房。夏侯雨因为工作比较特殊,场领导经常用车且不定时,有时半夜也要出车,他就住在侧房内,以免因回家晚了或是半夜出车而影响了父母的休息。所以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夏侯霖和妻子刘思佳并不知道。侧房的吵闹声惊动了刘思佳,她赶忙来到夏侯雨的房间里,一看方锐正坐在床上哭泣,并口口声声要去报案,夏侯雨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吃惊地问:“小雨,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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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强奸了,我要赶紧去报案!”方锐放声大哭起来。
刘思佳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大声骂起来:“小雨,你真造孽啊,你知道你闯下大祸了吗?”
听了母亲的话,夏侯雨急了:“妈,昨晚我们都喝醉了,才……”
“你胡说八道,你昨晚根本就没喝酒。”方锐大哭着,并一边哭一边披头散发地要冲出去。
刘思佳先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略微思索后想,目前最主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能让方锐去报案,如果去报案,夏侯雨强奸罪一旦成立了,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想到这,刘思佳一把将夏侯雨拉到门口堵住方锐去处,当场给儿子两个响亮的耳光:“你这个牲畜,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你这不是给你爸丢脸吗?你爸好歹也是五一农场党委领导,你让你爸今后怎么坐在主席台上?”
刘思佳说完,一把将门拉开,把夏侯雨推出门外,自己也跟着出去,并抓住门上的拉手说:“小雨,你闯下大祸了,你知道吗?她如果马上去报案了,这是要判重刑的呀!你现在该怎么办?”
“妈,那我就娶她,她还是处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