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氏发怒,郑观音也积怨已久。

“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大叫道:“母亲偏心。对观音婢那个小贱人就和颜悦色,对我就看不顺眼。

还有你对大郎二郎也偏心,对大郎就严厉要求动辄训斥,对二郎却多加宠爱事事言听计从。”

李建成急忙捂住郑观音的嘴,对窦氏道:“母亲息怒,观音出身郑氏嫡长女,自小娇惯了些,还请母亲不要计较。”

窦氏怒道:“大郎,事到如今你还要娇惯吗?你夫妇二人,夫无夫纲,妇无妇德!”

郑观音挣脱李建成的手大叫:“看,我说对了吧。母亲是不是对夫君动辄训斥!”

窦氏暴怒:“来人,家法伺候!老身今日就替郑氏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泼妇。”

两个老嬷嬷上前,就要将郑观音拖去执行家法。

韩光急忙出来装好人:“岳母大人,嫂嫂毕竟年少,以后让大哥好好说她几句就是,何必动用家法。”

长孙无垢也跟着出来装好人:“嫂嫂平时也很孝顺母亲,只是最近来月事脾气大了些,还请母亲见谅。”

李二想了想也道:“嫂嫂说得其实也有些道理,母亲确实比较宠孩儿。”

接着看着郑观音道:“好教嫂嫂知道,母亲之所以对大哥严厉,是因为母亲寄予了大哥很大的期望啊!”

窦氏闻言沉吟了一下,想了想对郑观音道:“既然韩光、二郎夫妇都替你求情....”

哪想郑观音不等窦氏把话说完,就挣脱老嬷嬷的手,指着长孙无垢大骂:“小贱人,你夫妇二人少在这里装好人!我郑观音就是被打死,也不需要你夫妇在这里假惺惺的替我求情。”

接着对韩光一点头:“多谢妹夫。”

窦氏暴怒:“给我拖下去狠狠的打!再禁足一年,闭门思过!”

郑观音昂着头,挣脱两个老嬷嬷的手,说道:“我自己走。”

片刻之后,郑观音的惨叫和怒骂声就传了进来。

李渊提起筷子:“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