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深深看了眼床榻上的人,起身亲自关上殿门,吩咐其他人退出院子。
而此时觉得太子是正人君子的甘草像无头苍蝇般寻找自家主子。
询问下人,下人当她是洪水猛兽般慌乱逃离。
太子殿下这是把主子带去哪醒酒了?
裴玄的步履缓慢,他的目光锁定在床榻上的娇人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像是一副精心雕刻的面具,隐藏着他所有的情绪。
随着他一步步接近床榻,他的影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逐渐拉长,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慢慢伸向床上的君歌。
在昏黄的烛光下,裴玄轻轻地点燃了香炉边的香,一缕雪松香的香气袅袅升起,那香气如同细水长流,渐渐弥漫开来。
他慢慢地抬起那双黑暗之手,解开腰带,衣袍随之滑落,直至床榻边,他仅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如同初雪般纯净。
“是你吗?”
裴玄缓缓低下头,将脸颊深埋于她的颈侧,呼吸间尽是她的气息。
今夜,当她抱着初儿之时,他心中便已萌生了这样的念头。
这里,只能是他的领地。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的唇瓣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肌肤上。
“疼……”君歌在睡梦中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裴玄轻柔地用舌尖舔舐着那轻微的伤口,那一阵阵的刺痛感唤醒了君歌,她的眼睛在朦胧中缓缓睁开,迷茫地望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她的拳头无力地挥舞,却被他轻易地制止,反剪在头顶。
“你中药了!”
君歌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她的眼神湿润,仿佛在问:“我是谁?我在哪里?”
此时,她的额头上汗水缓缓滑落,醉酒后的她显得更加迷离。
“快给我解药!”
热!太热了!
裴玄的目光转向不远处的香炉,那里香烟缭绕,他微微一笑,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好,这就给你解药。”
床榻之上,轻纱如梦,遮掩了这一方私密的空间,女子的声音在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一刻钟后,纱幔之中传来一声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笑,伴随着细微的喘息。
“抓到你了。”
“孤该怎么惩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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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地沉浮,有人欢喜,便自有人不欢喜。
“啪!”
“噼啪!”
“当!”
在姜瑶的寝宫中,破碎的玻璃碎片四散一地,如同她此刻的心情——支离破碎。
侍女们跪伏于地,身体因恐惧而颤抖,无人敢抬头直视那愤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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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请息怒啊!”
“息怒?”姜瑶的声音尖锐而绝望,“本宫如何能息怒?本宫精心策划的一切,竟成了她人的嫁衣!”
“本宫不服!本宫绝不甘心!”
“你有何不服的?”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那是靴子踏在石板上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