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试了几日,
发现还是这个症状。
贤王逐渐变得烦躁,
连王妃都不愿意再见了。
躲到怡红院里借酒消愁去了。
文武百官、后院女眷、黎民百姓异样的目光让他脸上难堪。
出事的那天,他去怡红院查了,锦瑟那边也仔细盘问了,看着也不像撒谎。
太医检查不出是何原因,最后只说了一句:纵欲伤身。
但他就只有那一晚和锦瑟同房啊。
而且锦瑟这个人,他了解,对他情根深种,不会害他……失去了乐趣,毕竟她也是既得利益者。
也唯独锦瑟见到他,没有露出异样的眼神,反而一脸心疼。
他心里稍稍欣慰,连王妃话里眼里都带着一丝异样,更何况别人呢?
唯独锦瑟。
虽然享受不了如同那晚般的乐趣,但是也不知道锦瑟如何学,让他的尊严再一次在她这里得到满足。
自那以后,他频繁出入怡红院。
他满脸汗水地看着埋头努力的锦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安排是正确的。
半刻钟后,
两人相拥一起躺在床上,锦瑟凑近他的耳畔说了一句:“王爷,妾之前知道一则消息,丞相前段时间也是……您这般,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何突然间好了,您可以……”
贤王一惊,连忙问:“真的?”
“妾不会骗你,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呢。”
“孤一定不会负了你的。”
……
九洲城。
裴玄坐在桌子前,目光凝视着面前的画卷。
他的手指轻抚着细腻的宣纸,感受着墨迹的湿润与纸张的质感。
帐篷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外头热闹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画笔在纸上舞动,他正在画的是九洲城的一角。
九洲城如今的灾情越来越稳定,很多灾民的房屋慢慢地搭建了起来,不过这次的房屋搭建是参照了南国的建法,这也是担心雪灾会卷土重来,城内也逐渐恢复了生气。
事情也准备收网了,盯着一旁放着一沓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