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一看这张纸,眼睛“咻”地一瞬间看向眼神平静无波看着他的恭王。
这张纸恭王明明当着他的面烧掉了,
怎么还在这?
就在这时,另一个人证周广也开口指控贤王:
“草民名为周广,是负责帮忙熬药看火的伙计,是培安吩咐草民找准时机下药,最好让那些老百姓都死了,事后还让草民将那药渣扔掉,刚好被太子殿下抓到了,草民有罪,求皇上宽恕!”
“你胡说!本王何时指使你下药?培安指使你下的,与本王有何关系?”
培安又拿出了一个物件,“这是王爷身边的盛安公公那天杀属下时遗留下的东西,只要与盛安公公一对峙,真相就出来了。”
贤王哑口无言,紧紧攥着拳头,忽而松开,跪倒在裴宗面前,“父皇,儿臣只是一时糊涂,并不是真正想还太子皇兄啊!但是那给百姓下药的事情儿臣真的不知道啊!”
裴玄敢将此事揭开,那他肯定留有后手,他就是想将他一网打尽!
裴宗脸上满是愤怒,一脚踹了过去,但放轻了力度,“他是你的皇兄啊!你竟然想让他死?”
贤王被踹的那一瞬间愣住了,这还是父皇第一次动手打他,哪怕平日里对他这个儿子多么地冷淡也不会动手打。
果然啊,只有太子是他的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
“兄弟?父皇!您可关心过儿臣?您的眼里只有裴玄!您舍不得骂他,舍不得我们这些儿子阻挡了他的储君之位!想尽一切办法帮他坐稳这个位置。”
“您可想过我也是您的儿子啊!都是您的儿子,为什么就不能争一争那个位置?我也不比裴玄差!这一切都是您偏心啊!”
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他也不想忍了。
镇国大将军“哐”地一声跪下,“皇上!贤王这是气话,这不是他的真心话,还望皇上恕罪。”
他一大把年纪了,还想好好活着。
他从来不知道他这姐姐的儿子野心这么大,直到前段时间他透露出要争那个储君之位,他也惊觉这外甥伪装地得太好了。
作为淑妃的外家,他们出事万家指不定受牵连。
他都说了,不要争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