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歌站在房中,凝视着窗外的飞雪,心中思绪万千。
总感觉那个人就在她身边,但是这个人到底是谁?
……
“今日可有收到信?”
裴玄正一边处理着奏折,一边心中暗自腹诽。他那父皇如今是越发地懒散了,连奏折都直接让肃喜送到太子府,自己却跑去陪伴他那娇妻。
用他的话来说,儿子就是用来分担政务的。
不然要儿子来有何用?
不过这话他肯定不敢和母后说。
苏卿有一瞬间脑袋有点懵,“回殿下,并无。”
这几日,殿下几乎天天都要问一遍。
不就是想问有没有君姑娘的信吗?
裴玄正微微皱眉,手中的朱笔在奏折上顿了顿,思绪却飘远了。他心中暗自叹了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批阅着那些繁杂的政务。
苏卿站在一旁,偷偷观察着裴玄的神情,心中有些无奈。这几日,殿下对君姑娘的信件如此上心,几乎天天都要问一遍,没想到自家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