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还敢喝不?杂种操的,不喝是孙子!倒满,干个整杯的!”
他们呛火斗嘴的其实也挺好玩,但我觉着挺没劲,头也晕的厉害。没敢碰小宋的手,捏着裙摆扽了一下,小声地说道:
“大姐,咱去买点馄饨吧!你看,也没个汤菜!”
小宋冲我点了点头,给一人倒了一杯茶,把暖壶倚着墙放好,说了一句:
“秦哥,我跟斌子去买几碗小馄饨,给咱弄个连汤带水儿的。您可悠着点儿,别喝多了,呆会儿来碗热乎的!”
耗子站起来,一脸坏笑,又开始和小宋开玩笑:
“让斌子留下,我跟你去!”
“滚!”
小宋一瞪眼,骂了耗子一句。
耗子坐下端起茶,低下头吸溜着,嘟囔了一句。小宋像是没听见,走在前面,没有迟疑。我也没太听清楚,恍惚中他说的好像是:
“真他妈一对儿冤家!”
回来的时候老塔已经在座。我们吃馄饨的吃馄饨,喝茶的喝茶,暂时没有再吵吵闹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到十点多,老塔又开了一瓶酒。
“我答应过斌子,给他办庆功宴。凭良心说,当时真是开玩笑!这小孩儿行,真考上大学了,今儿这庆功宴不算晚啊!”
往后聊的又有一点沉重,无非又是摇滚圈的那些不快。又说到了摇滚将死,又说到了地下乐队生存不易,又说到了当下的港台流行文化对本土传统的冲击和打压。
我听着,笑着,无奈着,也痛苦着!于是说了几句特别煽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