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哭了？”

“没有。”

“没哭你刚才干什么呢？”

“迎风流泪，眼睛有毛病。迎风流泪……”

“说实话！”

“大姐，我也看见你动容了。”

“说人话！”

“我看见你刚才擦眼泪了，对不起！往后再惹你生气，狠狠儿地打我，别撂下我就走了，行吗？”

“怕没怕？”

“怕了！”

“斌子！为了你，我什么事都精心谋划，你知道我多难吗？”

“不知道。”

“嗯？”

“大姐！我不知道你多难，但是我知道，除了你，没有人对我这么好！”

“滚！”

“真的！老塔对我好，他大方、心细，但是有太多的世俗羁绊！爹妈对我好，但是他们太不在意我的本性了。大姐，问你个问题行吗？”

“是不是又要说你那歪理？”

“大姐，没有个人感情色彩啊！”

“有屁快放！”

“初恋是遇到对的人好，还是遇到错的人好？”

“你说呢？”

“大姐，我在问你？”

“什么叫初恋？”

“大姐！你深！深了去了！”

“快贫会儿吧，又管不住你的嘴了！”

“不贫，你这一问我才明白。真正心有归处了，才算是真爱，我知道什么算初恋了。心要不静，那算什么爱？爱不上，也就没有什么对错了。”

“说人话！”

“大姐，往后多疼和疼和我！”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