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
“原来如此。”虞饼点头,对无情谷的了解又深了些,“好吧,真心祝愿你做到想做到的事。”
小主,
她不会问对方为何要这么做,只知道每人要走的路都不同,作为知心好友,祝福支持是最好的选择。
二人间本就没什么更深的隔阂,在三言两语和鸡蛋面的香味中,隐藏的隔阂消失,但司马苏木知道,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还不够。
他扭头,望向女子释然的笑容,刹那回想起那时,在芊芸坊地下赌坊时女子的决绝勇敢,或是在挑选陶泥制物时的细心和新奇想法,又或是对他算计手段的不在意和理解。
小饼是非常好的朋友,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对方本就是个很好的人。
还不够。
“我想保护你们,”司马苏木轻声道出想法,婉言道出心意,“无论是你,还是珩珩宜宜,他们的身份不简单吧?”
见女子神情诧异,他无奈解释:“前几日天元宗定禅教内发生的事虽被遮掩了大半,但世上终究没有能抱住火的纸,随便探探就能找到蛛丝马迹。”
虞饼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只是就算是探出线索,最先暴露的也会是范有鹫吧?
那纷乱可是他为了恢复身份一手造就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似是看出她的不解困惑,司马苏木接着补充:“是在后面,主持无极没有选择离开,目的却很反常,不选择离开,而是去找两个孩子。”
虞饼沉默:……
那是人家想看看他算的天命到底准不准!
这人怎么公式全错,答案全对呢?
虞饼越听越面无表情,她静静听完对方的推断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直接给出选择:
“我会一直保护他们。”
其实从知珩知宜上次去天元宗大放异彩后,范有鹫就同她说过,有许多方人要探知两个孩子的消息,但都被他一一挡回去了,这让虞饼感受到有人脉的好处。
“我也是。”
在虞饼望向吃完早饭从屋室内跑来的两个孩子时,司马苏木的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她的脸,他缓缓道。
很简单的三个字,却是早已下定很久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