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们走,但也什么都不做,双方就僵持在这里。

温故有些厌烦,她抬头,眼中是浓浓的疲惫,“那你想干什么?”

明婷雅无所谓地看着她们,“还没想好,你们就先在这里等我想呗。”

面上是无辜的表情,但语气中充满着高高在上的玩弄感。

疯女人——

温故索性坐下,闭目养神,不再看她。

看温故收掉刚刚防备的表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明婷雅心中也有些不痛快了。她朝着温故他们说道:

“我可以放你们走,但是你,或者颜文瓷,你们两个人只能走一个人——”

“很合理吧,我今天遇到你们,在你们冒犯我之后,还愿意放了一个人,真的很仁慈吧?”

“冒犯?”温故有些不解地看向明婷雅。

“我对冒犯的定义可能和你们不太一样,嗯…,我记得你们今天没有对我笑吧,露出8颗牙齿的那种笑容?”

明婷雅环顾四周,看着她的跟班们,笑容可掬地问道,“你们觉得他们冒犯我了么?”

周围的银章学生们纷纷点头,心中有些发毛。

不可理喻…

这种荒诞感让温故回想到上次宴会时,外面那群戴着面具,高高在上地看兔队和狼队竞争,疯狂参加献祭活动的贵族们。

原来,在拿下面具后,有些贵族还没有拿下这种姿态,或者说,在地位者面前卸掉这副面具。

恶心至极。

温故准备径直离开,但颜文瓷却拦住了她。他轻柔坚定地握住温故的胳膊,用冷冰冰的语气对着明婷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