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肯定无法让他屈服,但今晚有一个成功的尝试。

肯定他的价值,顺应他的需求,但不能一味顺从他,需要界定好底线,在他越界后,拉紧缰绳,这个可以通过约定和商讨来确定。

态度的话,强硬会让他兴奋,柔软一点他反而会冷静…

温故把笔放下,她皱着眉看着记录的笔记,怎么像训狗笔记?

她大字型躺在床上,看着头上的天花板。

一些莫名其妙的温故突然袭进她的脑海。

蒋集的人生似乎只有有趣和无趣,他会那么多东西,但是每天就像野兽一样,只想让自己快乐和满足,惹他生气,他就发火。不,他应该只在他们面前这样,温故相信他在更高位的人面前,应该会人模人样的。

温故侧头看着隔壁空空的床铺,不知道李咏晴现在拍戏怎么样了?

真希望晴晴一切顺利啊,成为明星,获得想要的一切。

就这样想着,温故沉沉地睡着了。她渐渐地蜷缩着身体。但是脸上依旧没有笑意,反而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噩梦。

生活好像很多时候只有正反馈,它给幸福的人美梦,给深陷泥沼的人噩梦,却从来不会平等地对待世人。

第二天,生物钟让温故在早上七点准时睁开眼睛。

她打开窗帘,七点时,阳光已经照射在霍华德,昨天的阴影似乎都在阳光下消失不见,温故又恢复了往常的精力。

她仔细检查着今天上课需要的资料,整整齐齐放进书包里面,看见桌面上那把泛着金属光泽的枪,犹豫了一下,还是放进书包里。然后拿着手机离开。

今天有三节大课,上午是植物学,然后下午有一节有机化学,然后接着是植物学实验课。非常硬核的一天,温故还约了简秋池在上午第一二节课之后讨论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