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算是这个社团的第二个,也许是第一个成员。”
温故从书包中掏出一份名单,“能不能请你暂代社团宣传员的角色,帮忙招生呢?”
苏弛接过名单,“这些……都是被伤害过的人么?”
温故点点头,肯定了她的疑问。
“这么多人啊……”苏弛又想落泪,就听见温故说:
“看这份名单的时候,感觉人很多。但想要联合起来,却发现人太少了。”
“那就让每一个特招生都加入!”苏弛说道。
温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很好的志气。”
“不过特招生千辛万苦来到了霍华德,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
“他们可能也不想反抗,斗争”,温故像想起了什么,“所以如果有特招生不想牵涉其中……”
“我明白了,不要强求”,苏弛调皮地笑了笑,幅度太大,牵扯了受伤的肌肉,“嘶……”了一声。
她们聊了一会,不久护士就在外面敲门,随即走进来,“同学,换药。”
温故想离开,苏弛抓住了她的手,“你能陪陪我么?”苏弛的眼睛像一只小狗,温故停下了脚步。
受伤的人格外脆弱,温故想,如果能让眼前这个姑娘好受点,也是好的。
她坐回原来的位置,苏弛的眼中划过一丝满足和快乐。
又坐了一会,温故便离开了。她想起今天电梯上王医生的话,也去换了药。
回学校后,事情塞的满满的,一件接着一件,帕里斯山的记忆好像被尘封了一样。然而,距离她从外洲回来,也才几天而已。她忙得像忘记了时间。
只有换药的时候才想起那段经历和记忆。在帕里斯山上,那种疲惫,绝望,坚持的记忆。
蔺景荀,从山上活着下来,却又选择二次攀登帕里斯山。
究竟是什么支持着他,是他那奇怪的狂热?还是他认真严谨的行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