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来,立刻让他结婚,多生几个孩子,也算他对布兰切尔家做出卓越贡献了。
结果没想到,新认回来的儿子,在这方面却倔犟得吓人。
一直拒绝相亲,软的硬的都来了,也没松口。
今天这是他们互相妥协的结果,如果今天诺兰还说一个“不”字,他可能就要对他采取一些强硬的手段了。
他看向这一群小姑娘,心中满意。比起霍华德大学的学生,他更中意白百合女子学院的学生。
在布兰切尔家主打量白百合女子学院学生的时候,她们也在打量来人。
除了领头的这位“天师”,他旁边还站着和温故许久未见的颜文瓷。以及其他四个温故不认识的人。
白锦文看着其中一个人,轻轻地嘀咕了一句“大伯怎么也在”。
温故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一位长相周正的中老年男人。正是画展那次审讯她的白副司长。
当然,因为那次温故没能见到审讯人员,所以她对这位“白副司长”并无印象,而这位白副司长却一眼认出了温故,但他什么都没说,只给了白锦文一个眼神,示意她乖巧听话些。
颜文瓷看到温故就失了神,自从上次温故和他通话之后,他就一直处于懊恼自责的状态。
在他还是特招生时,温故像是他的保护神,他痛恨自己的软弱。
从食堂,到试验田,后来蒋集一次又一次地把温故带走,不怀好意接近她的章星阁……那次在钟楼,他对温故献出了忠诚,作出了承诺,然而在他被家里半软禁在家时,温故却再次因为他受到了伤害。
他想说什么,但喉咙就像被堵住棉花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温故。
天师发现他的目光,顺着看过去,然后慈祥地朝白锦文和温故的方向招了招手,“哪家的孩子,过来说说话。”
白锦文诧异地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她还处于懵懵的状态,白副司长却急了,他立刻沉声命令道,“锦文,天师喊你,还不快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