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蔺景荀看着季清秋,“自己想要的结果自己去争,要么就去求能解决问题的人。你在这里逮着她不放,有什么结果?只是为难人罢了。”
这是季清秋第一次和蔺景荀对话,在此之前,她只和蔺家的部分人,例如蔺景荀的母亲,孟鹤兰有过接触。
“您听见了?那您能解决这件事情么?看在我和您的关系上……”季清秋有些着急地抓住他的衣袖,她此刻是急病乱投医的病患,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蔺景荀低头示意她松手,“我没有义务插手。至于我和你们的关系,在不久后我会放你自由,也会给你们相应的赔偿。”
看出来季清秋情绪不对,他却没有留情,“你不愿意?我和你之间也没什么感情,但是你还是想争这个机会?既然这样,你怎么笃定白小姐不想和诺兰订婚呢?”
“毕竟,在这之后,她就是布兰切尔家的夫人。在这之前,她只是你的跟班吧?”
季清秋摇摇头,“不是跟班,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有些失神,然后恢复温故初见时的状态,体面地离开,看她的方向,应该是去主会场。
“你为什么不反驳她,你可不是好脾气”,蔺景荀想到温故在雪山上砸雪球的场景,又好气又好笑。
“你是我的人,没有人可以说你。我给你的枪,还在么?”,蔺景荀示意道,“如果遇到蛮横无理的人,你就拿出来吓吓他们。”
“您自己也不会这么做”,她实在想象不出一向稳重的蔺景荀会这么说话。
“不用说敬语,温故,就像在山上一样就行”,蔺景荀不满温故的疏远,“因为他们不敢对我无礼,所以我不用那么做。”
“我也不能对您无礼,荀哥,我先离开了”,温故不想此刻与蔺景荀纠缠。
在越过那道红线后,蔺景荀反而内心轻松起来,就在此时此刻,他拦住了温故,“不要乱跑,这里和学校不一样,人多混乱,等会宴会开始,你跟在我的旁边。”
“您来参加宴会,应该有很多要忙的事情吧。我跟在您身边,蒋集可能会来找我。就不给您增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