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小时工作制还是要保证的。”
温故良久无言,蔺景荀怕她有误会,又补充了一句,“上下的工资蔺家都会给足,但是账单不能有一个小数点的错误。”
“蒋集他手段太软,对手下的人近乎放纵,哪怕手底下的人忠心耿耿,也常会惹慈叔生气”,蔺景荀暗戳戳地给蒋集上着眼药。
“他惩罚羊羊,就是给羊羊和他的侄女拉线,手段软弱不堪,奖励和惩罚甚至都分不清楚”,蔺景荀一边说着,观察着温故的神色。
温故却不赞同他的这句话,“订婚不是奖励。否则您为什么解除和清秋的婚礼。”
“阿故,对于她来说,就是奖励,不是么?”
“她也很优秀”,温故反驳。
“这不可否认,能通过蔺家考核的人自然优秀。但阿故,你不能否认,在世俗的观念中,这场订婚对她来说是奖励。”
“如果我和蒋集订婚,在您看来,也是对我的奖励么?毕竟,我的地位远不如他。”
“荀哥,您有能力处理那些大事情,您也有能力处理您的婚事。但是您的未婚妻,或者说未婚妻们,她们都很优秀。但您没有接触她们,就以高高在上的态度审视她们,认为是‘奖励’,是否有失偏颇?”
没想到蔺景荀却点点头,“我不是法官,也和你不一样,对她们有悲悯之情。阿故,我护短,如果她们有本事,就努力让我改变,而不是等待我的改变。”
就像我对你一样,不是么?
蔺景荀像看见猎物的鹰。
他的眼神和胸针上鹰图腾的眼神合二为一,专注地看着温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