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都怪我。我不该让茵娘一个人出门的。”
秦玉对苏瑾说了很多,最后又悔又恨地说出这句话。
原来,当时秦玉和茵娘本已逃到了一个人丁稀少的小山村里,外面虽然战火四起,但这里仍然宁静悠然。
如果不是茵娘出门采买被一群人劫走,他们的日子本该永远这样平静下去。
“劫走茵娘和用茵娘来威胁你的人,说话操什么口音,或者有什么特征?”
秦玉想了想,摇头道:“他们没有与我说过话,只是用纸条和信物交流,但他们知道我会武,这一点真是奇怪。”
苏瑾思忖起来。
秦玉原来是燕国一位默默无名的将军,燕国重文轻武,军队更是腐败堕落,秦玉在其中并不受重视,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看守城门,最后被苏瑾威逼利诱地干了“叛国”之事。
像这样一个人,连燕国人都不会注意到他,又有谁会在他隐居后用这样的方法胁迫他为其所用呢?
“字条还留着吗?他们让你来楚国偷布防图,总要与你约定一些暗号吧?”
秦玉听苏瑾这样问,笑着说:“你问的这些,朔王爷已问过我一遍,我知道的,都已告诉他了。不过,你现在越来越聪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