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吴营长要去食堂吃饭,不同路,最后说了句:“明天你俩抓紧把挂靠手续办了啊。”

次日,去医院办完手续,乔晚接下来两天过得很充实。

早上醒来画图标,提前吃完午饭就去军区练车,尽量避开训练场上的士兵。

刚开始担心打扰士兵,现在更多害怕士兵围观她,她不过是比别人有优势在后世长大,受不住他们的表扬。

等人都走完了,乔晚才开始打卡走过场,没什么好学的,就是爬爬坡,过点泥坑,总之把训练上的障碍都玩了个遍。

其余时间,就开车带周屿淮转圈圈玩,当兜风了。

今天最后一天练车。

两人快要到军区门口,一辆军卡从面前行驶而过。

魏长征眼睛布满红血丝,面容憔悴,由四名持枪士兵押送走。

和周屿淮眼神交汇,这一刻,魏长征情绪都写在脸上,嫉妒、不甘、憎恨,他身穿军装,而他双手戴铐。

要是没有周屿淮压着,父亲不会一直逼他,如今沦落到这下场,不知该恨周屿淮还是恨父亲。

军卡渐行渐远,乔晚顿住脚步。

“他...”她问。

这是要执行死刑吗?作为军属,乔晚能感同身受,要是有人踩着她父母的牺牲上位,她大概会做出极端的事,比如亲手杀了那人。

“无期改造。”

最近大批人被逮捕,都是这十年里被安插到各处搅局的人,害了许多真心为国家发展的人才。

乔晚不好说什么,回顾记录,四人被捕没一个死刑都无期,有的死在狱中,有的二十几年后出狱病死。

犹豫了半天,又问:“那些牺牲战士的家属呢?”

“组织按照他们生前的职位津贴,加上抚恤金,每月补偿他们的亲人,有能力工作的人都安排了工作。”

乔晚沉默,或许是魏长征被捕的场面,触动了她的神经。

哪里都有败类,因为一个小林夏美揪出一堆老鼠,想到沈亦安出卖国家的事,害周屿淮受重伤,害陆卫国退伍,害边境战士牺牲。

一直不好问周屿淮结果是什么,是想着组织有组织的做事方式。

“....沈亦安呢?”

周屿淮想到牺牲在眼前的战友,脸色一沉,“明年开春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