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弥思虑周全,东方能自愧不如”
军须放声大笑,拍着东方能肩膀,扬言要连喝三坛,不醉不归。
东方能想起军须说的话,匈奴虽然被逐出漠北,但是伊稚斜还在,受此大辱,伊稚斜定然贼心不死。
看来,还得霍去病再出动一次。
“这个混账小子,你眼里只看见你们的公主,都没有看到你老丈人吗”
东方能不妨肩膀被狠狠拍了一下,一个吃痛气上心头,就回头瞪去。
不想正对上大禄阴沉的眼神,东方能心中一慌,瞬间变脸呵呵的迎了上去。
先转移战火。
“翁归这小子,我刚才还问父亲与他姐姐怎么不在,他还敷衍我”
“哼,你要真有心,就不会看不到我”
翁归站在一旁撇撇嘴,明明就只是问了姐姐,哪里有问父亲了。
正想辩解,东方能看过来,翁归抿起嘴巴,往外走去。
“父亲这就是冤枉我了,第一我是作为使者送亲来的,自己职责未完,怎能先去叙旧。
第二这是乌孙昆弥的婚礼,定然是要遵守礼法,不能喧宾夺主的,我们自家人的回到自家热闹便是了。
另外,小婿特意从长安带了特产礼物,要送给父亲”
可真是巧言善辩,大禄斜着眼睛,有些不相信。
“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的了”
看东方能言之凿凿,不似作假,大禄才算甘休,缓了神色瞥向东方能。
“完事后跟我一起回去吧,孟极在家等你多日了”
东方能点头应了下来,端起酒壶给大禄满了一杯。
“那丫头也是,我还以为要多久,这几天都等不了,偏偏巴巴的跑回来说想我”
大禄有点絮叨,看似数落,实则满是开心。
东方能这才知道,孟极什么都没说。
大禄与东方能喝了几杯,直到一旁的随从招呼东方能,才打发他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