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娴说:“好吧,我送你回去。”
心娴走进地堡,对丑男人说:“叔叔,我送曦若回家了,她说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惊吓到了。”
丑男人点点头,朝心娴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心娴出来拉起曦若的手,开始往回走了。
那个面容丑陋的男人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心娴与曦若渐行渐远的身影。随着她们逐渐消失在道路的尽头,男人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突然间,他猛地抬起右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身旁那坚硬无比的水泥墙狠狠地砸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男人的拳头与水泥墙猛烈碰撞在一起。刹那间,鲜血四溅,水泥墙竟被他这全力一击撞下来一块,血从他的拳头流下来,但他却仿若浑然不觉疼痛一般,依旧定定地站在那里,目光呆滞而又空洞地望着心娴和曦若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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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男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极为复杂的情感,让人难以捉摸。那其中既有浓烈得如同烈焰般的仇恨,似乎充满了怨怒;又有着如潮水般汹涌的遗憾,仿佛错失了生命中最为珍贵的东西;还有着痛彻心扉的苦楚,宛如心头被千万把利刃无情地切割;更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之情,也许是对自身命运多舛的无奈叹息。然而,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切分辨这些交织纠缠的情感究竟孰轻孰重、哪一种才是主导。
心娴和曦若走在路上,曦若的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刚才的惊吓还没有过去,她仍然是心有余悸的。
曦若说:“刚才太危险了,差点要了我的命。”
心娴说:“确实是太危险了,不过他好像提示你了,我现在才想起来。”
曦若说:“他说什么了,怎么提示的我?”
心娴说:“现在想起来,他说的那句好奇可不是好事。这句话是不是在提醒你啊?”
曦若仔细想了想,说:“你这么说还真是有这个可能,但是我们当时都不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啊!”
心娴说:“是啊。不管怎么说,好歹是有惊无险,已经是很幸运了。”
曦若说:“虽然遇到这样的危险,但是我觉得这个人确实是有一些本领的。”
心娴说:“这个人确实是很厉害,我接触的时间长,比你了解的更多。”
曦若说:“不过我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以前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也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心娴说:“以前就是见过啊。在上学路上有时候就会见到。”
曦若摇摇头说:“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觉得他有点熟悉。那种熟悉的感觉不是最近才有的,觉得很久以前就见过这个一样。”
心娴说:“也许是以前在哪里见过,时间长了就想不起来了。”
曦若说:“有可能是这样。”
心娴说:“马上放暑假了,放暑假你有什么打算啊?”
曦若说:“没有打算,年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一般都是在家里待着。你有什么打算吗?”
心娴说:“你说我如果去南方闯一闯怎么样?我听说那边发展的比咱们这里强很多。”
曦若说:“南方发展的好有什么用?咱们现在还上学呢,有好机会也不行啊,难道不上学了吗?”
心娴说:“上学肯定要上学的,这个不能耽误,所以我想趁着暑假去看看,万一能给将来找到发展的目标呢?”
曦若说:“你奶奶和你妈肯定不会同意的。”
心娴挠挠头,说:“我知道她们不会同意,我想偷偷的去。”
曦若说:“这样不行吧?偷偷的走了,你奶奶和你妈还不急坏了啊?”
心娴说:“她们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我去外面闯荡的,我只能偷偷的走。”
曦若说:“我觉得这样做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