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翎笑了,“徐世子觉得,眼下的大乾和皇室,哪个值得永安王府效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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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南疆皇室就一定值得吗?”徐凤元又问。
南宫翎先是一愣,后拍着胸脯保证,“世子尽可放心,我南疆素来爱才,从未有过不容功臣的旧例,若永安王府成为南疆的朋友,什么汪经纶,大乾皇室,俱都不会被南疆放在眼里。”
“呵。”徐凤元冷笑道,“太子现在这般说,是因为需要永安王府,对付大乾,可若有朝一日,南疆皇室掌控大乾,登上至尊之位,手握重兵的永安王府,如何不会引起南疆皇室的忌惮?”
“都是一样的,最是无情帝王家,为了那把龙椅,血脉亲情都可以不顾,何况区区永安王府?”
听着徐凤元的话,南宫翎眉宇紧蹙,想再说些什么,可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因为,对方说的是事实。
即便他可以花言巧语,欺骗对方,可也得过得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世子说的不无道理,孤会好好想想的,若有了妥善解决之策,还望能与世子再度谈心。”南宫翎道。
徐凤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比起以后的事,南宫太子最好还是先活过了今夜……”
“此话怎讲?”南宫翎不解。
徐凤元道,“南宫太子自来大乾就将自己当做了操盘者,可却不知道,你也不过是这棋盘中的一子。”
“你将别人当做棋子的同时,别人又如何不想利用你呢?”
徐凤元的话刚落,便有一名穿着轻纱长裙,黑丝,蒙面的女子端着美酒走向二人。
那女子酥胸半露,腰肢纤细,玉腿修长,可谓绝色。
可在经过徐凤元时,眼底明显闪过一抹恨意。
“世子,南宫太子,请用酒。”她先后给徐凤元和南宫翎倒了一杯酒。
在酒杯递给南宫翎的时候,她眼底绽出一抹凛冽的杀意,然后,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从袖中祭出,直刺对方要害!!!
南宫翎陡然大惊,什么情况?
徐凤元想杀他?
而徐凤元眸子一眯,完全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终于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