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割血”两个字再次传入沈青青的耳中,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刀。
她死死地盯着沈南枝,声音冰冷如霜,“你们又在打我‘血’的主意?”
沈南枝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沈青青的话,磕头的动作愈发急促,额头触地的声音在静谧的空中回荡,每一声都带着无尽的哀求与绝望。
“姐姐,父亲快不行了。求姐姐,救救父亲……”
当着父亲同僚的面,沈南枝如此步步紧逼,让身为太子妃的沈青青一时下不来台。
但无论怎样,她的理智始终如寒冰般包裹着她的情感,一丝一毫也不曾动摇。
她长身直立,目光如炬,就那样静静看着沈南枝的表演,似是要穿透她的伪装,看清背后的阴谋与算计。
半晌,似是做了决断,她沉声开口,“救,可以!但我要亲自诊治。”
此言一出,沈南枝的话尚在空中回荡,眼泪却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凝固在了半空中。
她瞪大了双眼,瞳孔中满是不敢置信与屈辱,“我们骨肉相连,姐姐竟防备至此?”
沈青青只觉讽刺,语气转冷,字字如冰,“既然要我救,便要信我的医术,而不是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