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然气了一下,真的是服了,她还以为经过这次事情,云河会悔改。

真是烂到骨子里了,没法救!

门外朱琴已经回来了,今日还好,恰好剩下了那么一块猪肝,她直接包圆,做好饭给赵欣然送过去,再三叮嘱赵欣然好好养伤。

一转眼就到了三月中旬,地里的秧苗也长得很高,马上就要移栽。

终于熬到了朱琴允许她出门的日子。

赵欣然带着休春假的阿远,戴着草帽,背着篮子,和朱琴一起去地里。

放眼望去都是绿油油的秧苗,地里随处可见村里人在分插秧苗,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赵欣然忍不住脱口而出,劳动力和生产力如此落后的朝代,每个人都在努力的生活。

“姐姐,你刚才念的是诗吗?直白易懂,当真是好。”

阿远歪着头崇拜地看着姐姐,他已经学会了很多字,就是还没办法做文章,耿夫子说他还要积累。

“哈哈哈,好,阿远说好,那肯定就是好!”

“呀。这不是赵欣然吗?听说你这十多天不见人影,是在家坐小月子?”李大丫咬着个地瓜,吧唧吧唧响个不停,“要我说啊,你还真是不检点,给我们赵家村的脸面都丢干净了!”

“你!”阿远气得上前,赵欣然连忙拉着了他。

怎么能这么莽撞地上去对敌呢,再怎么说,也得先看看监控,了解了解情况再说嘛。

根据这段时间的监控来看,赵欣然终于搞清楚了,原来这根源都在李则禹那里啊。

于她而言,不过是无妄之灾,不是她,也会是其他任何人,任何一个被李则禹看上的人。

了解了症结,事情就简单多了。

“李大丫,你这么造谣我,不就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