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则禹伸手从赵欣然的背篓里拿了五六个抱在怀里,“现在还重吗?”
少年咧着嘴笑,斑驳的日光撒到森林里形成丁达尔效应,她逆着光看着高她一头的男孩子,第一次为自己的隐瞒而感到内疚。
“还重吗?”
李则禹伸手又拿了几根出来。赵欣然回过神,把他手里的都拿了放回自己的篮子里,“不重,我背得动。”
“不要逞强,路还远着呢。”
李则禹将篮子放到赵欣然背上,自己手里还抱着一堆木薯,两人开始往回走。一路上,李则禹就问赵欣然未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什么打算,我打算做女官。”
“女官?你要读书?”
赵欣然走在前面,没看到李则禹眼里闪过的诧异,“可咱们这里根本没有女学堂。”
“李大哥,你之前去读过书吗?”
李则禹纠结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告诉她,其实他十岁的时候就考过了秀才这件事啊?
“念过几天,后面就没念了。”
“我觉得你这么聪明,无论是走文还是走武,都肯定比陈有才强一百倍。”
李则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