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然想起来以前在哪里看过的一句话,有的人拼命去罗马,而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
往前划拉,就是田掌柜和田丰的对峙,田丰就是不承认自己和账房造假账,气的田掌柜发了一通火。
天气逐渐转热,赵欣然一家忙着泡种子,下田,阿远则每天去学堂。
“哟,有些人家啊,可真是金贵啊,有了马匹就是不一样啊,天天都带来地里,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家有马。”
“谁说不是呢,这有的人就是爱显摆,也不知道那银子怎么来的,怪不得之前到处都在传她是上户女呢!”
赵欣然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当即插着腰也学着对面阴阳怪气起来,“呦呦呦,我说是谁呐原来是那光吃米不下蛋的老母鸡啊,自己家的事情都理不清,还好意思去说别家,有这功夫不去种好地,争取年底的时候多吃两口呢。”
“还有的人呐,嘴巴说个不停,其实呐,就是嫉妒啊,眼红得很呐,怎么别人家有钱了你嫉妒啊,该不会是你也想赚钱,只不过赚不到,看别人赚到就眼红,想着多说几句酸话就有钱了吗?”
“啧啧啧,要知道,就算你说几千句几万句酸话,那银子也不会自己长腿跑到你荷包里的,最后奉劝你们一句啊,人在做天在看,要是以后再来我跟前说闲话,我就把她的闲事也说给大家伙听听,你听不听啊李秋芳?”
李秋芳冷不丁被点名,立刻回想起之前赵欣然说出来的那些秘密,不假思索就拒绝,“不用不用,哈哈哈,不听,那个,我先走了哈,你们忙着。”
“我呸,还你们忙,我看着整个赵家村就她们那几个长舌妇一点都不忙!”
说这话的是朱兰花,她家有块地和赵欣然家的在一起,刚好今天也来地里。她早就发现了赵欣然现在用的这个翻地的小工具,虽说样子奇怪,却十分省力。
观察了老半天,她才将这犁头借了过去用,两家人相互交流种地的心得,赵欣然也是学会了很多基础的东西。
忙碌了近半个月,赵欣然家已经将全部的地种完。正好也赶上阿远放假,全家聚在一起,赵欣然将最近卖木薯甜汤的银子给家里人大概说了一遍,最后宣布,要带赵来福去县城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