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里觥筹交错,杯盏相碰,笑声爽朗。
赌坊内怒吼咆哮,砸碎不知多少物件。
“赢钱就跑,是为赌坊大忌,以后再去,就没人和你玩了。”苏沛贤摇晃杯中酒浆,啧啧称奇:
“逍遥醉,帝京城第二等名贵琼浆,一杯酒百枚极品灵石,当初我身家阔绰时,只有幸品尝过次一等的「魂牵泪」。”
许知易提着一壶「逍遥醉」,足足千枚极品灵石,可谓天价。
但他不在乎,轻而易举得来的钱财,花起来不心疼。
况且,许知易的座右铭就是‘及时行乐,有苦不吃,没福硬享’。
规矩是制定给牛马的,像牛羊猪圈里的待宰牲畜,画地为牢,方便管理和约束。
钱财不过王朝管理庞大辖区的一种手段,追名逐利,哪怕腰缠万贯,人家只需一纸令下,便能抄得一干二净,再不济,多印一些就是了。
许知易喜欢钱,但不会被钱限制,从而束手束脚,那样一来,不是他在享受钱财带来的便利,而是被钱财奴役。
世上最憋屈的事,莫过于穷极一生追求的财富,真正获得时,发现它并不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快乐。
“无所谓,不去就是了。”许知易闭上眼睛,感受从喉咙顺滑流淌入腹的酒浆,四肢百骸充斥着暖流,丹田部位暖洋洋的。
经脉都扩张几分,境界有一丝被撬动的痕迹。
“好东西!里面怕是添加了不少灵药。”许知易眼睛一亮,怡然自得。
许墨瞳抱着一杯酒,小心啄一口,就吐出粉舌,俏脸紧皱:“辣辣辣...”
喝半刻钟,一杯酒愣是满满当当。
大陆也有幸获得一杯逍遥醉,伸长脖子,脑袋插进杯中吞咽。
“魂牵泪,逍遥醉,还有什么?”许知易闲来问道。
苏沛贤喝得晕晕乎乎,故意没驱散酒气,保持微醺的感觉,沉醉其中,摇头晃脑道:“仙人寐。”
“帝京城三个档次的琼浆玉液,一杯仙人寐,足以买一壶逍遥醉,一杯逍遥醉,能买一壶魂牵泪,档次分明,不是说咬咬牙就能买得起的,穷人家想尝试一杯魂牵泪,都要倾家荡产,我也算是沾了许哥的光,有幸品尝。”
千枚极品灵石一杯仙人寐?
“仙人寐有人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