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才也想去看看,高兴的大喊“喏”。
【哎呀,老皇帝这时候想皇孙想得好啊。】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东宫,此时东宫果然如沈知意所言,鸡飞狗跳的。
看到老皇帝来了,又很快训练有素的站好行礼。
“免了免了,这是啥情况啊?”
太子妃哭啼啼的过来。
“爹,贤儿不见了,找遍了东宫都没有找着。”
【在茅房,在茅房啊!】
“可能是去如厕去了。”
“这不可能的。”
回话的不是太子妃,是太子良娣,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出声就差贴在老皇帝身边。
吓得周围的龙鳞卫都要出刀了。
【老皇帝,这是你心心念的笔友,是你心心念的笔友啊,你躲什么啊躲。】
老皇帝没好气的白了沈知意一眼。
不躲干嘛,这是他儿子的良娣。
良娣也察觉到不妥,朝后退了几步行了个大礼。
“圣上。”
【哇哦,良娣眼睛亮晶晶的,我懂,我太懂了,这就是和偶像面基的激动!】
“圣上,皇孙不可能在如厕,要是如厕那些内侍又不是吃干饭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是啊。”太子妃心急如焚,但还是习惯性的开始分析:“贤儿是皇孙,每次上厕所都需要八个内侍陪伴,恭桶需得洒上西域香料,里面还得放八个蝴蝶。”
沈知意一开始听着还算正常,虽然有些夸张,但毕竟是老皇帝的儿子,要八个内侍也没啥。
但是……
【在恭桶里放蝴蝶?】
【咋?一上厕所,桶里面的蝴蝶四散开来,主打一个诗与远方?】
【好重口,你咋不放蜜蜂呢,蛰你满屁股的大包。】
太子妃还想继续叭叭,叭到一半,她察觉到不对劲来。
“他们当时说贤儿没让他们准备恭桶,但好像说了确实想上厕所。”
【是呀,想上厕所呢,但没用恭桶,所以用啥了嘞。】
太子妃随手抓住旁边的人:“快,快去看看东宫里所有的茅房,有没有皇孙啊。”
【现在才反应过来,晚了,人已经掉下去了。】
老皇帝差点一个没憋住,但他毅力顽强,硬生生的将笑意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