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年轻的村长对着工部员外郎行了个叉手礼。
“官爷有何吩咐?您是要问鸭子嘛?村里养鸭子的确实不少,鹅那是真的没几个。”
工部员外郎有些失魂落魄的点头:“已经足够,我们此次也是为了传授一些东西,以后大家能在冬日里穿的暖和一点。”
【这工部员外郎养的倒是挺好,性子不像他爹,也不像他娘。】
他……娘?
工部员外郎心尖一颤,心里想到的是已经躺在病床上的母亲。
祭酒的夫人是个非常温柔的女子,待他极好。
【那祭酒肯定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初遇到的那个什么算命先生,其实就是他养的外室找来的。】
【外室在得知祭酒没有把她带进府里的心思后,就想给祭酒找点儿膈应,于是就有了算命先生那一出。】
【不过外室也没想到祭酒居然直接来了一个掉包,把她的孩子和他正妻的孩子换了。】
沈知意看着监控画面里的女子紧紧的拽住祭酒的衣袍。
眼泪止不住的流。
【外室:求求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好不好。】
【渣男祭酒:彭氏,我这么做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外室:我高兴什么啊,我的孩子,我求求你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渣男祭酒:你好好想想,你的孩子现在可是我的嫡子,将来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等我那正妻走了,我自然会接你进府,你只需要等一等,以后的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沈知意没忍住的双手叉腰。
【煞笔~】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他不如信猪会上树。】
“啊啊啊啊,俺家的猪爬在树上咯,来个人帮帮我,把猪弄下来噻。”
屋外的一声呐喊,清晰入耳。
“噗嗤。”
没憋住的工部尚书立马熟稔的找理由:“不好意思,放了个屁。”
沈知意:……
【子乔,你看,我真的看见猪在上树。】
【啊啊啊啊啊,杀千刀的,外面那头死猪你没事儿爬树干嘛。】
【说,是不是那国子监的祭酒逼迫你的。】
老皇帝怜悯的看向沈知意。
瞧瞧这孩子,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