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掌门闻言也急了,他之前只想着追查谢景休中毒之事,却没想到他的状况竟然如此危急。
谢景休是他一力培养的接班人,他自然想要救下谢景休,当即急促道:
“我这就去将那妖女拿来!她在景休中毒时与他待在一处却未中毒,必是有解药的。”
岑家老祖却在此时再次喝止住他,“等等!那妖女性子狠毒,只怕不会轻易将解药给你。
程淮序夫妇二人不是也在门内吗?此事或许还得从这二人身上下手。”
“可是……”肖掌门有些迟疑道:“这二人毕竟是程家主事之人,若是对他们动手,便是与程家撕破脸皮了。”
岑家老祖神色一暗,阴狠道:“哼!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如今形势严峻,是该除掉一些不听话的,也好杀鸡儆猴!”
他说完,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沈家主。
后者接触到他的眼神,立刻垂下头去,没有露出任何异样。
沈云谏低垂着头站在沈家主身后,面上不敢表露什么,心中却暗自焦急不已。
事态好像有些脱离程书言的计划了。
……
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客院前,看守之人连忙将阵法打开,让众人进去。
察觉到外间的异样,程淮序夫妇连忙打开房门出来,程书言也在同时走到院中。
就见肖掌门气势汹汹地走入院中,对着程书言凶狠道:“妖女!还不快将解药交出来!”
程书言一脸茫然无措的朝他行了礼,随后懵懂道:“肖前辈,晚辈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什么解药?为何要找晚辈寻?”
“你装什么无辜!”岑翩翩在后方大声道:“你给景休哥哥下了毒,你自己却没事,你还想狡辩什么?”
“岑道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无凭无据的,怎的就说我给谢道友下毒?
若要说与谢道友待在一起最多的人,那可是岑道友你,如此说来,你的嫌疑才是最大的吧?”
“你、你胡说!景休哥哥分明是与你见面那夜才中毒的!”
“好了!”肖掌门懒得听她们打这种嘴上官司,左右如今岑家老祖的意思是拿程家开刀,他只需将人拿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