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时我看着何雨柱年龄太小,怕他乱花,就帮他保管了这些钱。警察同志,这些钱我一分都没有花。我就想着等傻柱成家了,就把这些钱都给他的。”
易中海狡辩着说道。
“这何雨柱现在应该也是三十多岁了吧?怎么?在你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难道还没有自主行为能力?难道这个何雨柱是个傻子么?易中海,都到了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想要继续顽抗么?”
负责询问的警察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问着。
“这……”
易中海可以说他是何雨柱的长辈,可以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过问何雨柱的事情,可是易中海在这一刻终于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给这件事情找的借口,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就已经成为了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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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何雨柱有个外号叫做傻柱,这个是我们轧钢厂以及我们住的那个四合院附近的人都知道的。我这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易中海继续为自己找补着。
“易中海,抬头看看墙上是什么字!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直都是我们的政策,如果你还这么胡搅蛮缠的话,那么我们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以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证据,已经不需要你的口供了,完全可以将你法办!”
“现在我们之所以浪费时间在这里审问你,主要还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你自己考虑清楚,这个机会你到底要还是不要,如果不要的话,我们这就离开,就不在你这里浪费时间了。”
对于易中海的负隅顽抗,负责审问的警察虽然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建设,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易中海竟然会这么的不要脸。
话已经给易中海挑明了,易中海还在这里东拉西扯,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可是警察却没有想到的是,其实易中海所说的就是他所认为的。
一直以来,虽然何雨柱在轧钢厂的后厨有着一定的地位,易中海也依靠着何雨柱在后厨的地位享受了一些便利。
然而,从始至终在易中海的心里,何雨柱都仅仅是别人口中的那个傻柱而已,又怎么可能真的将何雨柱放在心上呢?
即便这一两年何雨柱有了很大的变化,也已经不怎么听他易中海的话了,可是在易中海的心里,那也不过是何雨柱一时犯浑而已,到最后还是那个他心中的傻柱,那个任由他欺之以方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