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瑟瑟发抖的缩成了一团,眼中都是畏惧之意。
没办法,得益于刘平没事就来照顾他几次,多铎的心中已经有了阴影。
特别是看见刘平脸上带着笑意,多铎更如看见了魔鬼一样。
若是让皇太极等人看见了,怕是要直接惊掉了下巴。
这哪里还是少年英才多铎,分明就是个精神失常的囚犯。
“孙阁部,那小鞑子便是此人了!”
“刘少保,你究竟使了何种手段,让这些鞑子如此听话顺从?”
孙承宗也接触过东虏,在他眼中这些鞑子都是野蛮无礼,死也不肯屈服之人。
因此,对于刘平能将这些鞑子变得如此乖顺,他是百般的疑惑。
谁知刘平却是一笑,指了指牢房边上的木驴道:“这物事对付这些畜生可管用的很……”
在场的都是男人,见此物事纷纷是感到了臀部一紧。
不再多言,孙承宗便领头离开了牢房之中。
中军帐之中,孙承恩努力的将脑中杂乱的想法全部忘掉。
随即是正色道:“来人呐,将地图摆上来!”
两个锦衣卫利索的走上前,将军中的三张木桌拼到了一起。
随着地图的展开,孙承宗面露忧色的指着一处地方道:“诸位,据探马来报,东虏已于数日之前出现在昌黎一带,怕是要直奔山海关而去了!”
这话一出,场上诸将是满座皆惊。
只有刘平是面色不变,神态自若的如老僧入定一般。
“刘少保,你可是有什么想法?”
卢象升眼睛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
刘平起身站起,将木棍从昌黎的位置缓缓的移开。
反而是笑道:“东虏绝破不了昌黎,只能绕道去攻抚宁!”
“这又是为何?”
祖大寿是满脸不解,守卫抚宁的主将正是他的养子祖可法。
再说了,昌黎只不过是守卫空虚的小县城而已。
东虏十几万大军,真的就攻不破这一个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