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大有的态度却异常坚定。

“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成为奴隶,这些金子足以让你安稳度过余生,你若能好好生活,便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你走吧……”

刘恒山听后,对陆大有的看法有了改观。

姑娘接过金子,目光变得坚定而果决。

“恩公,我此生必会报答您的恩情!”

陆大有摇了摇头。

“在这个时代,你只需尽全力活下去。”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本刀谱。

“这是我自创的武学,虽然不完善,本不该轻易传授,但我别无他物,你若闲暇时练习,或许能强身健体。”

女子恭敬地接过刀谱。

她明白事理,没有再做纠缠。

她向陆大有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开。

姑娘走远后,刘恒山的眉头仍未舒展。

“陆兄,你和这姑娘是一类人。”

“什么一类人?”

“你们都不按常理出牌。”

陆大有挠了挠头,之前对付韩元方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处理得有些不妥。

“刘兄弟,抱歉了。”

“这话怎讲?”

“我不该在王府就动手的,这可能会给刘家带来麻烦,是我考虑不周。”

刘恒山的怒气已消了一大半。

但陆大有继续说。

“我应该等他出府再动手,那样神不知鬼不觉,即便杀了他,也没人会追究。”

“停!别说了!你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想法!韩元方虽然作恶多端,但罪不至死啊!”

“哈哈,开玩笑的!我当然知道他罪不至死,否则我早就取他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