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后,略显犹豫。

“刘老大人,此法对其他考生是否不公?”

刘童抚须沉思。

“何来不公?我们并未内定陆大有状元,一切由皇上定夺,岂能算作弊?此举不过为皇上选拔人才。”

众人犹豫未决。

礼部侍郎直言:“陆大有棋艺与谷南亭相当,经文造诣亦应不凡。给他机会,有何不可?刘老,我愿写此折子。”

“我也写!”

“我也写!”

众人纷纷响应,实则为卖刘家一个人情,毕竟陆大有才华与己无关。

陆大有即便飞黄腾达,对自己亦无大益。

法不责众,恩情亦然。

陆大有若真有出头之日,记得的或许只有刘童。

刘童深知此理,唯恐众人反悔,遂取空白折子,置于众人面前。

“诸位,今日在场,先签名为是,免得日后麻烦。折子内容,我自会斟酌,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未多迟疑。

联名册成,刘童笑容满面,皱纹更显紧凑。

按理迎刘迎山归家仪式已毕,官员们本应离去,但为观陆大有棋局,留至此时。他们亦好奇陆大有的武艺。

陆大有一局棋几乎耗尽心力,众人亦不便催促。

又过一日,陆大有方才苏醒。

刘童仅欲陆大有指点家中后辈武学,非正式比试,故选在家中后院演武场。

演武场二十米见方,足够众人施展。

一夜休整,陆大有恢复如初,谷南亭却仍未清醒,二人体魄差异显而易见。

陆大有立于台上,环视四周,对刘童道。

“老爷子,何须如此大阵仗,私下切磋即可。”

“小友,我虽不习武,但知你实力非凡,应让家中子弟学习。小友,勿推辞,交手时,断胳膊断腿无妨,保命即可。”

“哈哈,老爷子,届时可别护短啊!”

“放心,他们自视甚高,该让他们明白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