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个就是因为是自己孩子就怎么看怎么好,就是有这层血缘关系才失去了给出公允评价的能力。”
有点绕,不管了,就当小孩子胡说八道吧!
“原来如此,你小小年纪,看待人事物倒是自有自己的一番理解,难得,难得啊。”
“您过奖了。”
蒋文浩在一边实在忍不住了,自己大哥装起一本正经的长辈,真的好怪异、好欠扁啊,他好想戳戳他,让他破功。
但也就是在脑子里想了想,并没这么干,在外面,还是给自己大哥一点面子吧。
堂叔没回来,他们也不好私下考较这孩子的学问,只能旁敲侧击的问问这孩子的学习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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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蒋小七的言谈举止来看,他们其实已经对信中所说信了个七七八八。
毕竟,谁家三岁小儿能如此游刃有余的周旋在两个已经有了秀才功名的大人之间呢?
“两位堂叔,请用些粗茶,家中平日不怎么接待贵客,只一些上不得台面的粗茶,怠慢了。”
“哪里哪里,咱们蒋家往上数几倍也是普通农家,都是苦出身,没有那些贵人病。”
这话不算是假话,毕竟从蒋长青这一辈才算真的走了仕途当了官,往前也就算个耕读之家,最多也就是出过童生、秀才之流。
但当了官的蒋长青才发现当官不是努力的尽头,而是一切的刚刚开始。
在朝中无人,孤木难支,熬了数年才从一偏远小县的七品县令升上来,如今年近五十,也不过是混资历混了个从五品的官职。
好在蒋长青有先见之明,早在中了秀才后就创办了族学,重视族中教育,希望族里子弟能互相帮扶,未来在官场上互相照应。
最开始族学只请到一个老秀才,后来随着他做了官,积攒了些人脉,才托人介绍了无心继续科考的举人过来教学。
族学经过近三十年的发展,如今已经很成气候。
“哈哈哈哈哈哈,是哪位贤侄来了?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
蒋地主风尘仆仆的回来,人未到声先至,那叫一个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