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少爷的吩咐,这几天下来,留了了一口气在,死不了。”
“嗯,确实不能闹出人命,晚一点,去外面请个正经大夫来,再过两日,让他滚蛋!”
“是,都安排好了,少爷放心就是!”
文管家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孙肖祖父啊~。
原来这陆子涵就是当初诓骗蒋文清去青楼的人,并且还是主使,害的蒋文清被县学退回来。
这几个罪魁祸首倒是安然无恙,不但还在县学读书,还出去游学了一圈,用的还是从蒋文清那里框来的因子。
足足百两,蒋文清的全部私房钱。
蒋小七早在祖父的信中得知此事,见了这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当然是把人留下慢慢玩儿了。
毕竟事情过去太久,当事人糊里糊涂,有没有留下证据,关键狎妓本就好说不好听,没必要再给自家泼上一盆脏水。
自己还要科举,就让这件事用时间慢慢冲淡就好。
不过这个姓陆的,必须让他脱层皮不可!
仅仅是巴豆茶配巴豆粥,真是便宜了他!
不是满肠子的坏水吗?那就通一通、透一透,把“坏水儿”都排出去!
既然敢这样做,蒋小七当然想好了后手。
就在陆子涵悠悠转醒的时候,听见窗外自己熟悉的声音。
“明斐,那人就在里面吗?你看住了他,爹去报官!”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透过窗缝儿传进来。
“是,陆叔叔水土不服,在里面休养。”一个稚童的声音答道。
“呸!呸!呸!什么水土不服!他那是缺德缺大了遭的报应!他个缺德带冒烟儿的,怎么不拉死他!
害的我声名尽毁,被县学退学,骗了我全部身家,他们倒是逍遥快活,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他的血!
明斐,你别拦着爹,我现在就要进去揍他一顿出出气!”
“啊?爹爹何出此言?陆叔叔看着仪表堂堂、文质彬彬,不像是爹爹口中那等下作之人啊!
您冷静冷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儿子你可别像爹一样被他那身皮囊骗了!那人惯会装模作样,白白的面皮包着黑心肝啊!”
“陆叔,不,那人若真是如此可恨,爹爹你就去报官吧,就算银子要不回来,关他个一年半载,让他吃吃苦头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