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容珩眼眸锋利,“我已经派人查证,十具尸体之中,八人是流寇,而这两人是四弟府上的亲兵。”
什么?
鸣栖一愣,昨夜刺杀容时的人,难道真的是这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四皇子?
“不可能!”
四皇子猛地僵住,一脸震惊,他这才凑到两具尸体面前,看了又看,拒不承认。
他哪里不知道这两人是从何处窜出来的:“我要是去刺杀,怎么会用自己的亲卫,留下这等破绽。”
五皇子一直不说话,他目光瞥了又瞥,忽然低声道:“若是混在流寇之中鱼目混珠,未必不可能。”
四皇子破防,“不是,五弟你这话好生奇怪,我为什么要刺杀六弟?”
太子挑了挑眉:“这是四弟的事情,谁知道呢?”
四皇子都快冤出生天,胸膛猛烈起伏,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圣上终于睁开了眼睛,逼问都护府,“你们就没查出这其中的两人是四皇子的亲卫?”
“臣疏忽。”都护府赶忙磕头认错。
“儿臣当真与此事无关”
容珩不肯放过,“你府上亲信的尸身在此,皆可以核对画像,四弟如何狡辩。”
四皇子气得跳脚,阴阳怪气,“太子要冤枉臣弟,臣弟只能受着。”
五皇子轻飘飘地说:“听闻是太子殿下正好路过救下六弟,还多亏太子殿下,不然六弟还真的要有性命之忧。”
五皇子这话说的,鸣栖看了眼五皇子,他低垂着头,却总是在关键时刻,说出一些左右众人思绪的话。
“是啊!”
四皇子眼睛一转,立刻明白五皇子的意思,“六弟昨夜重伤,如今人都爬不起来,第二日太子便进宫参我,证据如此之快,让臣弟百口莫辩。”
“莫不是太子和六弟刻意演这出戏,就专门为了臣弟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