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常见女子启动阵法后又抹去，便趁着这个空档插嘴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

女子声音虽然冷淡，但语气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凌厉。

“在文明中，无论是国家、城池、村落，还是未经开化的部落群族...”

“不论内容，单见其用于记录的方式、手法或是字迹，便可辨认他们的文化与修养。”

她语气顿了顿，又道：

“眼下这座阵法，只看纹路，便可知创造它的文明相当野蛮，至于它的功能，则更是粗暴！”

“这是一座用于撕裂空间的阵法，却并非一般意义上的撕裂空间。”

“在它启动的地方，会对空间造成相当严重的伤口，就单是我刚才启动的那般规模，对这块空间造成的损伤便需要数年的时间才能被动修补。”

“当然你也不用担心。”她转头对着宁通玉说道：

“我已经补好了。”

说完，又转过头来，似是单对着宁常说，又像是随意对着在场的所有人。

“诚然，空间并不拒绝生灵对它的索取、穿越...”

“无论空间袋中塞入的空间几何，对空间来说也仅仅是自身诞下的子嗣，于它本身并无影响。”

“至于传送阵，也不过是在空间中穿越罢了，同样对它没有影响。”

“而眼下这座阵法，便是通过撕裂空间的本身，以它身上的孔洞来达到传送阵的效果，我这么说，你们可明白？”

她顿下话语，似是等待两人的回应，但旋即又继续开口道：

“虽说空间本身十分包容，但并不代表空间没有任何危险性。”

“通过撕裂空间来进入的空间内部，密布着致命的空间裂缝，这些裂缝会撕裂一切接触到的东西，并将它们任意传送至世间各处。”

“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和眼力，十分容易迷失、死亡在那些裂缝之中。”

闻言，宁常才隐隐有些后怕和放松。

“这么看来，我也算运气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