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他根本不用征求我的意见啊。
仔细一想,他是不是觉得我和舒雨晴是同学,要是舒雨晴来挂职,派我去省厅沟通有优势?
越想越对。
凡事都要细想,我静下心来,仔细推演了萧市长的想法。
他只知道我和舒雨晴是同学,不知道我和舒雨晴发生过一段【不愉快的往事】。这点可以肯定。
他想省厅有个人在地方挂职,以后沟通就比较方便。特别是舒雨晴爸爸是安全处处长。
而我呢,过去也没有强烈地爱过舒雨晴,昨晚还拒绝过她。如果真来了就很尴尬。
想到这些,我心里却一种说不清的滋味。
整整一天,不知怎么过去的。
吃了晚饭,我就去敲师父的门。
两人仍然是坐而论道,拉了一阵闲话。最后,我才说道:
“师父,有件事一定要向你讨一个主意。”
他点点头。
我掏出烟,给他点火,然后才说:
“这件事,来龙去脉要讲很久。”
他笑道:“我有耐心。”
我开始讲述舒雨晴,说我高中两年,我们同届不同班,她是原来县委舒书记的女儿。
师父点头。说:“老舒,我认识。”
接着。我讲述了高二那年,舒雨睛要我给她补习英语,然后我摔伤了腿,学校要处分我,汪校长为我说话,后来转学等等情况。
师父说:“就是这个小舒给你造成了一次人生动荡。”
我说:“基本上如此。是汪校长帮助,给我转学,在那种不友好的环境下,我是考不上复旦的。”
师父点头,问道:“以后呢?”
我再把从高三后,与舒雨晴失去联系,她毕业后就分在煤炭厅,这次,我们又见了面,除拥抱的环节省略了外,其他都讲了出来。
师父说:“你做得很好嘛,从你讲述的来看,她喜欢你,但你没有强烈地喜欢她。
真的喜欢一个人,就会飞蛾扑火。这次跟她说清楚了就行。”
我说:“事情到这没完。”
“没完?”
我把上午萧市长跟我讲的那段话,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师父笑了。
我一直望着他。
他还是笑。
我说:“您放心,不管您说什么,出了这扇门,就没有这回事,不管您说什么,我都只是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