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本该今日下葬的人,折返回府了不说,又被开了棺。
束长安眼瞅着束国年的脸色一变再变,不由的斜眼看了看顾九渊。
那棺材明明是他撬开的。
真是,气人的一把好手啊。
“嗯,”顾九渊伸了个懒腰,“天色晚了,本王要回去歇息了,束大人您赶紧起吧,”
话落抬步欲走,想到什么,脚步在束国年面前顿住:“别忘了将棺材盖上。”
束国年:“……下官恭送王爷。”
顾九渊又回头看了看束长安,心情甚好的转身离去。
直至听不见顾九渊的脚步声,束国年才撑着膝盖起身。
这膝盖,在宫里险些跪肿了,如今又跪,真是一肚子的火气啊。
看束长安,也是越看越不顺眼:“临江王何故来此?为何府上下人不知?”
束长安皱着眉将束国年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后,才道:“束府的人,果然克我。”
束国年:“……”
刚想开口怒斥,看到斜斜放着的棺材板,又咽了回去。
束长安可没有等骂的习惯,吃力的将棺材盖推了回去,捡起地上的安魂符重新贴在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