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池居然说意境很不错,他觉得这幅画画的好吗。
江暖自小和姐姐江寒学习国画,姐姐在绘画上面颇有天分,往往是被被夸赞的那一个,江暖这还是第一次被夸赞画的好。
江暖有些不好意思,给陆宴池泡了茶,请他在客厅沙发坐下,准备给江旭阳洗澡。
往日晚上十点准时入睡的江旭阳,今日却兴奋异常,一口一个:“爸爸”,缠着陆宴池玩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去睡。
江暖关上主卧门,朝客厅走去,陆宴池听到动静,抬头去看,俩人视线在空中交汇。
外面漆黑寂静,屋内却灯光璀璨。
“我们谈一谈吧!”俩人异口同声。
江暖垂下眼睑,率先移开视线:“你想要说些什么?”,江暖坐在陆宴池对面。
陆宴池看着低垂着脑袋的江暖,眼底笑意渐盛,倒了杯水放在对面。
“五年前我不告而别,你不想问一句为什么吗?”陆宴池沉声发问,磁性的声音仿若有魔力般,蛊惑着人一探究竟。
“我问你就会说吗?”江暖直视陆宴池黑白分明的双眼,目光平静如水。
“不会。”陆宴池摇了摇头,声音又沉重几分:“都是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你不知道也好。”
“可我还是想为自己解释几句,你要听吗。”
然后不等江暖回答,又自顾自的说道:“五年前和你领证,是想要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后来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打乱了我的计划,这才耽搁至今。”
“所以,江老师你还愿意为这桩婚事负责,还愿意给我个机会吗?”
江暖惊愕抬头,他这是什么意思。
俩人五年前领证,是为了自己和江旭阳,当时自己对这桩婚事心存感激,却没想过,受长辈所迫的陆宴池对这桩婚事是否满意,是否有喜欢的女孩子。
俩人领证之前,甚至都没有见过面,后来陆宴池不告而别,自己还曾暗暗松了口气。
觉得他应当也是对这桩婚事不满。
今日陆宴池位高权重,俩人分开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他为什么还想要一个机会,还想要自己负责。